一个三十多岁,头戴锦冠的男,正伏在地上,向眼前的五之尊,苦苦劝谏。
“如此杀戮过盛,岂非有伤天和,再怎么说,这些和尚大多都是好人,平日救济良善,贸然屠戮,恐怕社稷未安先危”眼前的这个皇帝,如果凌辰见到,就会从言语举止发现,这个土著版本的大汉皇帝,智商并不下于王浩,见识也不下于王浩,只是性格变了,几乎是修正了王浩那些暴戾,心胸狭隘的所有缺点,而保留下来了所有优点。
凌辰如果在这里,肯定能从这种性格转变,推断到明之舟深处的更多东西,可惜他没在这里,也不可能此时在这里。
太目瞪口呆,这还是那个杀伐果断的父皇么,对方在登基数年内屠戮过百万,简直尸横遍野,大片的草原,为之一空,凡对此事有异议者,一律打入天牢问斩,为此甚至有几个将军谋反,但都被他轻易镇压,只是出动一百传闻的龙骧羽林卫,就将数万谋反大军轻易击溃,简直惊世骇俗。
现在对方却在说什么“有伤天和”,太当然不是俗人,他转念一想,莫非父皇也被佛门影响,想要学他们那一套,求证如来,发掘万物万事之佛性,这并非不可能,毕竟有汉以来,不乏寻仙问道的皇帝,现在佛门明显教义更为完整,更有成就正果,获得长生的希望,父皇已经年过旬,这个年纪,按列祖列宗来看,恐怕也没几年好活。
“父皇英明,那就缓缓图之如何?”太伏前一步,他想要更看清一点父皇的脸,据宫人说,皇帝心肠软了许多,已经几个月没有死宫女了。
那汉帝却没直接回答他,而是问道,“朕听闻他们的圣僧智空大师,已经来到长安,有数万人出数十里迎接,可有此事?”
“正是,父皇,此人如此声望,若是有心谋反,登高一呼,便是糜烂之势啊”太不失时机地进谏。
“我还是先召见他吧,这人如此高论,难得还能身体力行,不亚古之圣人,必能流芳百世,朕不太信此人会对凡间皇位有染指之心”
汉帝不经意间说错了自称,但满心借此达到某些目的的太,却未发现,只有周围的宫女,侍从,有所察觉,但他们的地位,怎么可能,怎么敢指出皇帝的错误,皇上心软只是传闻,以往的酷烈可是还留在很多侍从印象里。
“父皇不可啊,佛门向来口舌便给,有舌绽莲花之号,此人必然用花言巧语,来蒙蔽父皇”
“大胆,何时轮到你来教朕如何做了?”本来面上和蔼的汉帝,突然震怒,有些苍老的面皮上,仍然残留着以往留下的莫大威严。
太顿时惊慌失措,连连磕头称罪不止,他知道父皇还没有老糊涂,能被人随意指挥。周围的侍从也是心惊胆战,这皇帝可是废了几个先太的,莫不是突然震怒后,就派他的龙骧羽林卫,去抄太府的,然后就是幽禁到死。
“罢了,朕乏了,你先退下,另外,赵常侍传朕口谕,三日后,召崇明寺方丈智空大师上殿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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