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清帝微微颌首，抬眸又瞧了她一眼，虽是身穿官服，却难掩眉眼清丽，他想起自己曾经动过的小心思，心下微微动，却马上摁了下去。
他是皇帝，注定有些东西是得不到的。
“嗯，去吧。”他敛下了心思，扬扬手道。
“微臣告退。”宋华菱退下。
她出了御书房，在回廊尽头却被战端玉拦下了，“宋华菱。”
宋华菱退后一步，抬眸瞧了一眼，只见四周有不少人投来眸光，她微微蹙眉，神色疏离道：“战大人有什么事？”
战端玉深深看她一眼，道：“有一句话想劝宋大人的，巡防营的事，皇上知晓是你策划的，皇上对巡防营自有安排，我想劝你好好当差，别惹皇上生气，否则回头吃亏的是你自己。”
宋华菱眸子波澜不惊，“多谢战大人相告。”
战端玉见她半点吃惊的样子都没有，有些微微讶异，“你早知道了？”
“不敢妄揣圣意，若没什么事，失陪了。”宋华菱绕过他便走。
战端玉急声道：“你不必这般与我疏远，我只是相劝一句，没有什么居心的。”
宋华菱没回答，径直离开。
战端玉顿了一下，又急忙追了上来，拦在她的面前。
宋华菱已有些不耐，抬眸看他，“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不必拿好心劝告来当借口。”
战端玉嘴巴微张，有些局促，“我……我是想问问，你知道……知道西京如何处置易绮罗吗？能否告诉我？”
“不知道。”宋华菱淡淡瞧了他一眼，说了三个字便大步离开了。
战端玉垂下眸子，没有再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