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做出这等傻事,而阿史那挈把这卢召喊过来,自是有他的目的,因为平卢军刘世杰与卢召素来交情匪浅,据说两家还接了姻缘,刘世杰被驸马一把撸下来,卢召肯定心怀怨恨,而驸马之所以顺利的把刘世杰办掉,其中自有阿史那挈的暗中相助。
卢召这些年在哥舒翰底下当差,过的并不如意,哥舒翰一向不怎么待见他,合阳军使乃是河西最没油水的职位,卢召一干就是八年,哥舒翰也是碍着卢召有军功在身,没有把他撤了,即便卢召军功再大,也得不到提携,这些年肯定憋屈的很。
而合阳军这次都够看管粮草,实则是阿史那挈向哥舒翰提出来的,这阿史那挈在哥舒翰眼里倒还顺眼,赤水军被哥舒德英搞得乌烟瘴气的时候,也是这人撑着赤水军的底子,而且这人与哥舒德英关系还不错,哥舒德英倒还敬他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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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卢召进了帐里,见阿史那挈竟然摆了酒席,不免吓了一跳,眼下军中肃整军纪,尤其是那小驸马,揪住个把柄,别说你多大官,谁都不含糊,照办不误,这阿史那挈不是存心找死么!
“将军请!”
阿史那挈将帐中的侍卫摆手示意退出去,这才过去把卢召往里引。
两人平曰里交情尚可,看管粮草这差事又是阿史那挈给安排的,卢召到没有表现的太过强烈,只道:“早就听说将军在帐中饮酒,果不其然,怎么今儿个要拉某一起下水么?某可不敢触了那驸马眉头!”
“某倒是不怕那小驸马。”阿史那挈将卢召引入席后道。
“哦?将军何来这等气魄?”
这便是句玩笑话了,许辰自从到了河西之后一系列的举动,早就被打上了“得罪不起,躲得起”的标签,这些将军都是避之不及,阿史那挈竟是说出这样的话来,却是让卢召讶然了一番。
“这驸马,打了胜仗是他的功劳,打了败仗还不是我们受罪?再说他终究是在这里呆不长,军中的职位他谁都敢动,却惟独不敢动你我,你知为何?”
卢召听了这话,便呵呵笑起来,自是明白阿史那挈的话中话,阿史那挈转而继续道:“胜败与否,于那驸马来说无所谓,一旦驸马回朝,哼,就怕哥舒大将军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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