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的晃着脑袋,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担心那么多干嘛。
不多会儿水就烧好了,可是我纵观整个静心苑,就没有一个像样的澡堂的地方,这可怎么洗?我站起来摊摊手,意思是我没法洗澡。
文式白也四处看了看,最后拉开一扇已经摇摇欲坠的门,朝我比划了一下,说:“喏,就这吧,你讲究一下,要是不好好梳洗一下,明天你也没办法回去。”
那是个废旧的杂货屋,里边已经没剩下什么东西了,空间倒是够大,但是黑漆漆的没有灯光,那扇门也破烂的一碰似乎就要碎。
我皱着眉头说:“喂,我好歹也是太子妃吧,不要求有玫瑰浴不要求有丫鬟服侍,但怎么也得有干净浴缸吧,这里算怎么回事?”
“你就将就一下吧!”文式白直接把我推了进去,把水桶放进去后关上门站在门口。
我用手摸了摸四周的墙壁,似乎翻新过,不算太旧,没办法,只能将就一下了,我刚把外套脱下来挂在木门上,突然意识到这个门压根没锁,而且每根木条之间都有很大的缝隙,从里边能清楚的看到外边的场景,虽然屋内是漆黑一片外边没法看清里边,但是要我在这种地方脱光始终是心有余悸。
我敲了敲门,对外面站着的文式白说:“你过来,给我放风。”
文式白直接走了过来一伸手就要开门,我忙一只手遮在胸前一只手紧紧抓着木门,大喊:“喂!你干嘛,我让你放风没让你进来,我衣服都脱了!”
文式白在外边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么深的夜,当然是要脱光了才有看头。”说着还做出要继续开门的动作。
“喂!你再动手我要喊非礼了!”我继续大叫。
文式白还是没停止动作,但在手碰到门的那一霎那忽然转身重重的把整个身子都靠在了木门上,木门重重的颤动了一下之后稳稳当当的关住。
我会心一笑,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知道是为什么,虽然这个文式白平常不务正业总让人很生气,但是他认真起来的时候也会让我觉得很安心,比如现在,有他在外面,我很放心的脱下衣服,放心的用那两桶不多的热水开始洗澡。
几丝月光从门缝中斜斜的倾洒进来,外边突然响起乐声,似乎是笛子,又不太像,文式白随手捡了一片叶子就吹出一段很好听的音乐,他身上似乎还有很多我没有发现的优点,当这些优点突然冒出来的时候,我也会被震惊到。
温热的水触碰着我的皮肤,我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幸福感,不知道怎么回事,甚至希望时间停在这一刻,永久的停在现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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