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汀河在她一旁的圆凳旁坐下,一手抚着茶杯,眸色深沉地看着她,出了什么事么?
画烟举杯欲饮,胳膊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拦了下来,她怔怔的看着这只手有些不明所以。
言汀河轻巧地从她手中夺过杯子,默默握在手掌里将水升温,一眨眼的功夫又递给画烟,道:“茶凉了。”
他的手碰到她的冰凉指尖,画烟微微颤抖,继而一股暖流顺着张欣蔓延开来。他还是这样,事事都为她想得很周到。
看着画烟徐徐饮尽杯中的茶,言汀河蹙起的眉毛并未舒展,定定地望着她:“手怎么这样凉。”刚刚轻轻的碰触他便发觉,她的指尖冷得吓人,这对身子是很不好的。
画烟把杯子搁在桌上,迎上他的目光,对视半响又轻轻别开眼,艰难的叫出那个熟悉的名字:“汀河。”
“恩?”
“我问你一件事,你如实回答我。”画烟终于鼓起勇气想要问出那个问题。尽管她想要逃避,可是那只会她更加挂心这件事,更加受折磨。她活的一直清醒。
言汀河看出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又像是很痛苦,顿时很疑惑,“今日这是怎么了,怎的如此反常?”见她许久不说话,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柔声道:“你是怪我没有带你去东麒?我不是说过回来便带你去的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汀河!”画烟突然提高的音量响起在这安静的卧室,两人皆是一愣,良久,画烟叹了口气:“你如实回答我,你带我到这里来,究竟是什么目的?”
言汀河微微一愣,她这话问的有些生硬,什么目的?难不成她知道了什么......
“你是不是听了什么谣言?”言汀河神色不变,“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当初还不是你这个小丫头一直追着我,我不忍心丢下你不管。”他笑着开始调侃她。
言汀河这样调侃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这次画烟却一点笑意都没有,深吸一口气,直视言汀河的目光道:“听说,我可以解除神剑的封印?”她已不想再兜圈子,直接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言汀河的笑容僵在脸上,神色一变,“你听谁说的?”
他没有承认,画烟却已经从他短暂的停顿中已经知道了答案,她虽然不了解他很多事,但他的神色变化,她再熟悉不过。他不是会轻易暴露自己心中所想的人,也正因为如此,刚才那异样的神色更加证明了事情的真实。
她放在桌上的手有些颤抖,垂下来藏在了衣袖中,声音却止不住的颤抖:“那你带我到这来,可是为了要我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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