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静怡膛目结舌的模样,沐云逸伸手替白蝶儿理了理两边的发丝,声音冰冷的看着静怡,“怎么?我家夫人这样,有何不妥吗?”
“没有!”静怡在脑中迅速的转换着,事情到底哪里出了披露,看到白蝶儿衣角的污渍,立刻明了,“你没有喝……”
白蝶儿掩嘴笑了笑,“静怡小姐的话可真是好笑,为何你送来的,蝶儿一定要喝?蝶儿只是为了不让静怡小姐觉得难堪,所以接了过来,难道这样也有错?”
静怡咬着牙龈,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这幅模样让白蝶儿轻笑,“还好蝶儿没喝,若是喝了,那……”顿了顿,白蝶儿看了一眼地上的红梅,“后果可不堪设想!”
静怡看着地上的红梅,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她白白浪费了一颗棋子!气急攻脑的静怡,提起地上的长剑,就往白蝶儿刺去。
沐云逸冷笑,“不自量力!”单指间夹住静怡迎面而来的长剑,‘铿锵’一声,剑身立刻被沐云逸折成了两段。
而其中一段被沐云逸捏住,直接抵在静怡的脖子上面。
“静怡,让他们进来吧!”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叹息,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白蝶儿伸手,将沐云逸的手拦下,勾起嘴角笑了笑,“那就打扰了!”
走到静怡旁边,白蝶儿顿足,声音轻柔的开口,“你当真以为自己能算计我们?当真以为我们把你放到眼里?米粒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笑话!”
静怡气的眼前一片漆黑,原来,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却硬是要让她出丑!
白蝶儿却没有理会静怡,在她的认知里面,她就是一个被宠坏的丫头而已,只不过这宠的让她连人命都不顾,就有些过了,也怪不得她说话刻薄。
“夫人!”进入后堂,白蝶儿款款有礼开口,“打扰了!”
一阵迷雾围绕在中央,让白蝶儿和沐云逸看不清坐在中央的人是谁。
“夫人,既然已经让我们进来,何不让我们见见您的庐山真面目?”白蝶儿突然感受到强大的灵力,上前一步扬声开口,“还是说,您有什么顾忌?”
中央终于传来一声叹息,“也罢,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类!”
一阵清风扫过,迷雾散去,眼前竟然是一个人身蛇尾的女人,清纯的美貌,纤细的腰身,只是除了那又粗又长的蛇尾还有那一头的白发。
“你……你是女娲后人!”白蝶儿看着静修夫人这幅模样,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完整。
当静修夫人完全将脸转过来之后,白蝶儿更是倒抽口气,只能无助的看着沐云逸。
“你是流年的娘!”沐云逸伸手扶住惊骇的白蝶儿,以一副绝对的口吻开口说道。
静修拿着佛珠的手一抖,“那孩子的名字就叫流年?”
白蝶儿点了点头,“为什么静怡没有发现?”
静修起身,尾巴扫到的地方都发出嘶嘶的声音,“静怡自打生下来之后,我就没有和她见过面,她除了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娘亲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白蝶儿看着静修,显然,流年的外貌大部分都遗传了静修,但是静怡却没有,她的容貌应该是遗传了父亲,那么静怡和流年难道不是同父同母?
“是的!”感应到白蝶儿内心的疑问,静修点了点头,“当初,怀着流年的时候,我的女娲特征显现出来了,你应该也知道,女娲后人腹内一旦有孩子形成,那么蛇尾显现之后,首次必须要以心爱人的心头血为引,才可以让腿恢复……”
说着,静修叹了口气,眼底有些湿润,“可是……我却遇人不淑,第一个遇到的男人,看到我这样之后,说我是怪物!于是……我被夫家休离!”
“这就是你将流年丢掉的原因吗?”感受到静修回忆的那段情绪,白蝶儿知晓,当初的她是如何愤恨世俗,声音冰冷,“你知道流年小时候过的是什么日子吗?若不是我遇到了她,她能不能活到现在还不知道!”
静修摇头,“也不尽然,当初被夫家休离,我却依旧留在夫家,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被夫家的小妾下药所害,当时的我除了郁郁寡欢之外,因为是女娲后人,不能伤害自己的血脉,否则会遭到天谴,所以……”
“所以你明知小妾下药,你却故意不闻不问,让她害流年?”白蝶儿的声音除了冰冷还有愤怒,也下定了决心,不让流年和静修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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