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家清儿最是聪明坚强,如今爹有件事要交予你,你可能替爹办稳妥?”
“何事?”清让看着她爹,虽然他话语轻松,可她隐隐觉得他今日很不对劲。
“你那大哥不知道在忙乎什么,我进京之后都没看到他一面,你去给我把他喊过来,我要问问他还知不知道谁是他爹!”
清让舒了一口气,“这事我最乐意干了,我一定提着他的耳朵带到你面前,爹,你等着,我知道他藏在哪。”说着清让就匆匆出去了,她猜想他爹定是想和大哥喝一杯,准备去接大哥的路上再买几坛子好酒回来。
端木安瑞看着女儿欢喜离去的背影,眼里有隐隐的泪光,他记得她从小就很听话,他吩咐了什么她都是这样迫不及待的去做,就像多年前某一日晚上他在后院突然相合梨花酿,她便是这样匆匆的去,可这一次他不能再像从前那样等她回来,夸她乖巧了。
抽出兜里的那张字条,这是太子给他的,说是当年皇后的遗物,他的皇后妹妹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留了几手。但还是庆幸,这信里说的只是他藏匿了朝廷钦犯,太子应该还没有知道更多的事。
虞子琛轻叩着门板,端木安瑞抬头看来人,并不急着收回字条,“来了啊。”
“岳丈大人,方才我遇到太子,他说您要去他那里住几日,我来看看是不是我哪里做得失礼,怠慢了岳丈大人。”
端木安瑞觉得自己这个女婿比他当年可心思深多了,他当年这个年纪还在迷茫彷徨,可这样心思深厚的男人或许才能镇得住他那心有七窍的女儿,他将手里的字条递给虞子琛,“我去太子那里住几日,清让回来你且拦住她,那孩子有时候也有些傻。”
虞子琛看着那寥寥几行字,再看端木安瑞时神色有些凝重,“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只需要你能像我爱她娘一样,好好爱她。”
虞子琛很佩服面前这个男人,他为了爱一个女人牺牲着一切,他自问自己如今还没有那样的勇气,可是面对自己敬佩之人的嘱托,他还是诚恳的点点头,虽然不能谈及爱,至少他会尽力护清让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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