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我对陈文航和张昕薇掏心掏肺,是他们对不起我在先,可就因为我在毕业晚会上当着几万人的面,说出他们的奸情,所以他们一个个的指着我说:梁子衿,原来最狠的人是你
我不知道什么才叫狠,他们背叛我,伤的我体无完肤不叫狠;
我二十多天在寝室几乎水米不进,从一百二十斤瘦到九十几斤,这不叫狠;
他们把我从一个开朗自信的人,打击到疯疯癫癫,这还不叫狠
而我只是做了一个正常人都会做的事情,他们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并且说再见就当做从不认识。
什么爱情,什么友情,原来都他妈抵不过奸情
哈
我内心在狂笑,但事实上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躲在骆氏洗手间隔间中,从门缝底下,我看到有人来来回回,她们都在小声嘀咕,我又是个好面子的人,所以哪怕指甲戳进掌心,我也死死地咬牙忍住眼泪,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调整了五分钟之后,我推开隔间房门,刚想迈步出去。但没想到洗手间中还有人,她们就站在我门口的不远处,想想也知道是来偷听,但却没想到我会突然出来的。
我通红着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们,几副陌生的面孔跟我对视了一眼,皆是面色尴尬。
几秒之后,其中一个女生反应很快的说道:“别哭了,是不是面试不理想啊”
说着,她还递给我一张纸巾。
我想了想,还是伸手接过去,并且低声回了一句:“谢谢。”
见我并没有对她们的偷听行为有什么批判,几人放下心来,开始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