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消耗50天,获得命运庇佑。后续使命必须在四十六天内完成,否则视做对应使命失败。”
“你只有在选择过后才能理解奖励的意义。”
光看名字,怎么想都是命运庇佑好啊。
既然这样,就选择命运庇佑和押后回归了。
随着选择,系统再次提示。
“你选择了命运庇佑。”
“在你后续使命的执行过程中,系统将会对你施加一定程度的命运帮助,具体效果请自行感受。”
就这
卓君彦无语。
除此之外,系统异术栏上还出现了新的异术选择。
驭物异术。
学习需要消耗威慑值三千点。
也就是说,卓君彦之前收获的威慑值,只够学习一次。
对于这点卓君彦到是很欢迎,这说明这能力确实很实用。
选择学习后,当前异术就变成了:驭物术。
让他不解的是,在他学成驭物术后,异术栏的驭物术又消失了。
为什么会这样卓君彦也不明白,只能先不管。
已经掌握的驭物术后面也同样是加号,卓君彦试着点了一下。
提升一点需要十点威慑。
见此情形,卓君彦只好先选择自己慢慢练。
这刻看看马兆日,他随口道:“回来了他没难为你”
马兆日连连点头:“是。”
岂敢言不是
“那就都去做自己的事吧。”卓君彦挥手,让众人散去,自起身回后院,却是去实验他新得的异术了。
来到后院,卓君彦看了眼不远处的小树,没有什么动作,就见那小树猛然一阵晃动,却未能拔地而起,只是微微有些倾斜。
力量不够。
卓君彦又换了个目标,这次是远处的一张桌案。
在驭物术的作用下,桌案就象是被无形的手托举着,摇摇晃晃的漂浮而起,在空中坚持了片刻又落下。
眉心处隐隐有酸涩之感。
这意味着异术也是有消耗的。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卓君彦又换了个目标继续尝试。
一会儿是花盆,一会儿是手枪,再过一会儿就是天上的飞鸟。
卓君彦很快就发现,驭物术操纵的物体并不局限于物,其实也包括人,确切的说它可以操控一切,但也有自己的限制。
一是驭物效果和重量直接相关。越重的物体,就越是难以驾驭,驾驭的时间也越短。
二是驭物效果和距离直接相关。越远的物体,就越是难以驾驭,驾驭的时间也越短。
三是无法对内部操纵,驭物术就象是意念形成的手,属于外力驱动,所以无法对物体和生命的内部发挥作用,但也确实可以用来攻击,只不过力量有限的情况下,这攻击的威力弱不可言。
除此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需要目光捕捉。
卓君彦曾试着对打出去的子弹进行驭物加持,但由于肉眼捕捉不到子弹,所以驭物意念也来不及发挥作用。
另外考虑到子弹强大的动能在某种意义上相当于重量,卓君彦估计要对子弹进行驭物加持,可能消耗也不小。当然也没那个必要。文網
也因为这个缘故,要想操控他人手中的武器也很困难因为要对抗持器者加持在武器上的力度。
不过对卓君彦而言,真正需要驭物的不是子弹,而是枪支本身。
以意念控枪是极好的操作方式。
这意味着他可以在狙击的同时,用意念操纵手枪还击。
除此之外,就不知对人会如何
恰此时,院外有帮众道:“百花楼的香秀姑娘到了,说是您邀请的。”
卓君彦思忖片刻,说:“请香秀姑娘去我房间。另外放话就说淮阴河之宝在卓君彦的手里”
言罢已向房间内走去。
日暮黄昏,卓君彦房间里。
烛影摇纱,春光暗动。
时不时便传来女子放浪之笑声:“帮主大人,莫要如此”
娇嗔痴嗲,魅惑万方,便是一片欢笑起,更有万道春潮涌动嘤咛落,一曲靡靡之音摇动。
痒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淫词艳曲欢声浪笑不绝于耳。
外间一众帮众听了,皆是心中暗赞,艳羡不已,竖旗摇杆,好生难受
远方树林,曾经卓君彦所在的那棵树上。
一双眼睛透过树丛在远处观望着,发出不屑低哼:
“终也不过是个贪花好色之徒如此更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